第(2/3)页 盛盼只当没感应到它那些小九九,哼了一声,眸光注视着这一世的崽崽,心底有些可惜——她这一次岁数比崽崽小,怕是不好诓他喊姐姐了。 伽箬早已闭眸,不言不语。 他从小便知道自己活不长久,师父对他的教诲也一直都是遇事莫争。 长久下来,他的性格里便带着一种被刻进骨子里的有事他先错。 但身处的特殊环境以及他一身超然医术,也给他带来了超然地位,他这一生几乎不曾遇见过难缠之人,除了这位燕北长公主。 他向来不懂争辩,也不会计较前因后果,公主说的若是真的,那他确实是大错特错。 眼下她这一番话,让伽箬第一件想起来的事就是——他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,该如何带她逃离那天家牢笼? 若是此时便带她走,他身后的韶华寺必被牵连。 可若让她回京,他一己之力如何撼动皇权? 盛盼见他闭眸,许久不说话,抬手在他眉间朱砂摸了摸:“和尚,怎么不说话了?” 僧人睁开眼,那双狭长眼眸看着她:“施主,贫僧当如何做才能救你于水火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