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容栀还是第一次看到宁逸媛的口供。 宁逸媛的口供中充斥着对陈寒梅的怨恨,并且把所有的过错统统推在了宁绪的头上,更要命的是,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,居然就是宁逸媛,动机是—— 凭什么我妈过得那么顺?她过得好,我不高兴。 光是看着口供,简直无法相信宁逸媛已经是个成年人。看她字里行间表现出的天真无辜,简直以为她只有八岁。但她因为眼热母亲的生活,就对亲生母亲进行伤害的行为,又清晰地展现了一种毫不掩饰的人性之恶。 陆泽宇也不是个傻子,他只是下意识为自己认识的人开脱,不愿意相信人性之恶。但如今这个口供摆在他的面前,他一下子就恢复了职业状态。 容栀问江韵:“难道装柔弱真这么有市场?连陆泽宇都被骗过去了。” 江韵小声指了指自己的脑子:“陆泽宇这个人,一贯脑子不太转弯。他当年想带着陆隽出国生活,明明可以和家里协商,结果他非得自己玩离家出走,大吼大叫拒绝做体制内的警察,却不和家里说明原因,搞了半天就因为警察不能出国。” 夏峥嵘一口水喷在地上:“陆泽宇想带着陆隽出国……生活?这这这这信息量有点点大?” 江韵后知后觉地顿了顿,看着面前二脸懵逼的容栀的夏峥嵘,迟疑地问:“你们可以装作没听见吗?” 容栀一个激灵,抓住他:“不可以!这是什么瓜?等等,陆泽宇和陆隽——我就说!他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一样,他们两个莫非——” 夏峥嵘大声说:“他们两个莫非是兄弟!陆隽是男生!!” 容栀张大了嘴,惊恐地看着夏峥嵘。 江韵发现自己说漏了嘴,又被夏峥嵘的离奇想法暴击,用指关节重重抵住眉心,一边按一边说:“你们别出去乱讲——陆隽是陆家收养的女孩,和陆泽宇没有血缘关系。” “我不乱说。”夏峥嵘的眼中闪耀着八卦的光辉,“快把他们的爱恨情仇告诉我。” 江韵拒绝:“这个不方便。我只想说,陆家绝对不可能同意这件事,陆泽宇死了这条心。” 夏峥嵘不解:“为什么?” 江韵解释:“陆泽宇他爹和他哥认为,收养一个女孩子,最后嫁给了自己的儿子、弟弟,这算什么?难道养童养媳吗?而且,陆老爷子还有一个顾虑,就是陆泽宇比陆隽大好几岁,陆泽宇有哄骗小姑娘的嫌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