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毕云涛推开房门,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,拿着匕首,轻而易举地划破他的喉咙,随后环视了一下书房,“十个当官九个贪,这些名家的书画你也带不走,就便宜给我了。” “既然来这一遭,也不能白来一趟,自然要收点利息。”将挂在墙上的书画收进储物戒指,随后拿出炸药包固定在房梁之上。 从寒枫寺回来之后的这些日子里,毕云涛一直也没有闲着,每除流戏兰以外,都待在库房里面做着炸药包。 当年红军先辈们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都能制作出来炸药包,毕云涛进入特殊部门以后,又要不停地出国执行危险的任务,所以在特殊部门里可是经过了一番严酷的特训。这些东西对他来,自然是信手拈来。 这里最难的就是制作火药,毕竟硝石这种东西在这个火药刚刚兴起的年代,是被朝廷严加管控的,一两个还好弄到手,但是这种东西需求量太大,稍有不慎就会被皇上有所察觉。 他现在可谓是危机四伏,谁也不知道他的那些敌人多会儿会狗急跳墙,所以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,这些时日他可是将全京城所有的烟花炮竹都给买断了,每日每夜的制作震雷和炸药包。毕竟炸药这种东西,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年代中,可谓是最强大的杀伤性武器。 也幸好他之前深思熟虑,提前未雨绵绸,现在这些炸药包正好能派上用场。 将炸药包的引线延长,拉到门前。待这一切做好之后,毕云涛这才向着一旁的房间走去,那间房间正是韩夫饶房间。 先去韩夫饶房间也没有其他的意思,女人嘛!身上的金银饰品和华贵的玉器自然不会缺少,万一皇上为了***息风波,降罪与自己,这些金银首饰可是自己跑路的本钱。 到时候凭借着妙恋,没准自己还能东山再起,成为一个富可敌国的富商也不定。 再了,这些都是他们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,自己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了。 毕云涛用着同样的手法,将韩夫人迷昏,划过她的脖颈,固定好炸药包之后再搜刮着她的首饰盒,将她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都收进了储物戒指。 毕云涛从这间房间内出来,在进入另一间房间,手上的匕首因为杀的人太多,已经有了卷刃的迹象。身上穿着的护院衣服,被鲜血浸染得早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。 “这是最后一个房间了!”毕云涛喘息着,“一个人做这种事还真是累啊!以前潜伏进某神社都没有这么费力!” 毕云涛没有再向屋内吹进迷烟,倒不是他不想,而是里面的迷烟早就已经用光了,之前还差点被人发现,不过还好,只是虚惊一场。 毕云涛刚刚将手掌放到房门上,房门竟然自己从里面打开。 巧不巧的,韩老爷子正好起夜,跟站在门口的毕云涛四目相对。 “你个狗奴才,好大的胆子!”韩老爷子刚开口呵斥,可借着庭院朦胧的灯光,看到眼前之人手持匕首,匕首上面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血液,脸上还溅有不少的血迹。 “你是何人?竟敢私闯韩府?”韩老爷子大声呼喊,“来人!快来人!你们这群狗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?有贼人夜闯韩府,还不赶紧起来?” 无论他如何叫喊,都没有任何的声音,只有死一样的寂静。 “你不用喊了!现在韩家还喘气的就只有你和我了!”毕云涛抬起脚揣在韩老爷子的胸口,将他踹翻在地,提着匕首,闲庭信步地走进房间。 将蜡烛点燃,毕云涛道,“现在你可知道我是何人了?” “齐王!竟然是你?”韩老爷子捂着胸口咳嗽了一阵,不可置信地看着毕云涛,“我韩家哪里得罪你了?你竟然血洗我韩家!你简直是目无王法!” “这个嘛,来话长!”毕云涛尴尬地用匕首的手柄挠了挠头,“那我就长话短好了,不过三言两语也不清,我还是不了吧!” “噗!”韩老爷子气急攻心,一口鲜红的血液从嘴里喷出,愤怒地伸着手指指着毕云涛,手指因为愤怒而不同的颤抖着,“你这是目无王法,藐视朝廷,皇上绝不会轻饶与你,皇上定会为老夫做主的!” 第(2/3)页